當格瑞變成了機器人送給嘉德羅斯
1、假如格瑞是女孩嘉德羅斯會怎樣
您好,很高興為您解答這個問題,關於您的問題,假如格瑞是女孩嘉德羅斯會怎樣?若格瑞變成女生,嘉德羅肯定會愛上格瑞的,希望我的回答可以幫到您!
2、在最好的時代【安迷修篇.3】
我跑出學校,混入人流,校外的煙火氣和寒冷讓我稍微清醒了一點。我打開手機,准備找一家圖書館稍作休息,反正我一時半會是不想回去了。
無意中打開論壇,看到離我只有一百米的地方,有一家GAY吧。
那個時候我心頭湧上的第一感覺是喜悅——沒錯,原來在這個大而茫茫的一線城市裡,原來還有和我一樣的人。我鬼使神差地跟著網路地圖走到了那家酒吧門口。
我一進門,就發現這里還不是特別冷清,甚至有一支小樂隊,奏著不太吵鬧的歌。空氣里漂浮著酒氣和淡淡的熏香——我沒進過酒吧這一類地方,但是出乎我的意料,這里的環境竟然還不錯。,最起碼沒有像老師做安全宣傳時描述得那麼不堪。
我不知道該怎麼融入他們,也許問問工作人員,點杯低度數雞尾酒是個不錯的選擇,當然,要是有果汁或牛奶就更好了。
「您想要點什麼?是學生吧,也許來杯果汁?」酒保抬頭看了看我,勾唇笑了一下。水光瀲灧的桃花眼輕輕一彎,很是好看。
「好的,謝謝。」我拘謹地坐在櫃台前,點了點頭。
「第一次來這么?」他邊工作邊主動和我聊天。
「嗯,我有點不懂圈裡的規矩,有些地方可能會冒犯到您。」我雙手相疊,端端正正地坐出了備戰高考的樣子。
「小帥哥,放輕松,新人我可以理解,我也是混這里比較久了,有什麼要問的盡管說。看在你長得這么好看的份兒上。」他將果汁端上來,推到我的面前,撐著頭微笑著看向我。
說真的,他真的很會說話,恰到好處的玩笑和認真。嘴角彷彿總是掩藏著笑意,而且基本是有問必答,滿口乾貨。讓我對這個圈有了比較深的認識,深也不算很深,但是最起碼我懂得了一些在和別人談話時,最好不要說的雷點。
「我男朋友?就是這家店的老闆,我們一起開的,只有今天晚上的標簽是GAY吧,平常都是正常營業。開了……大概有五六年了吧。生活挺好,朋友都挺理解我們的。」談到他的戀愛史,他笑意更深了,那是發自內心的溫柔,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他手指上那枚被擦得發暗的戒指——有點粗礪,但是唯有那正中的一點水晶光澤依舊。
「你們為什麼選擇再今天轉變你們的營業對象呢?」我好奇地問。
「今天……七年前是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那時候真挺難的,誰都不能給誰什麼東西,無論是名分,錢,身份地位,說是眾叛親離也不為過,真的挺難的。我比較脆,有想了結自己過。但是……就是我走到天台上的那一刻,他沖過來抱住我,一個二十好幾的大男人,金豆子啪塔啪塔往下掉,鼻涕都擦我衣服上了,使勁兒往我懷里蹭,什麼肉麻的話都憋出來了『別走,是我沒出息,求求你別離開我,沒了你我活不下去……』然後,我就被按在床上,他邊哭邊要我,我還得安慰他。唉,忘了你是學生了,不好意思啊。」他忽然發現自己好像開了隱晦的黃腔,尷尬地笑笑。
「謝謝您告訴我這么多,你們的愛情,真讓人羨慕。那老闆呢?他在哪?」我疑惑地問。
「醫院里躺著呢,兩個月前剛查出來的,肝癌。都說了都說了,不要應酬,不要喝酒,不要騙我。還把通知書藏起來,還跟十幾歲小孩兒一樣要抱……」
他的語氣是那麼平常,那麼溫柔沉靜,像是害怕吵醒一個酣睡的孩子。但是我分明在他那雙溫婉的桃花眼中,看到了令人心碎的絕望,即使只有那麼一瞬。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抱著被子,低下頭,他們的愛情是那麼的令人羨慕,卻又那麼易碎。
「沒事沒事,還是早期,有希望,大不了我把肝給他。大不了,把這家店給賣了,我什麼也不要,我也得把他搶回來。因為他曾經不顧一切地跑上天台,搶回了我。我什麼都不要,也不能不要他。好了,這么晚,你該回去了吧,你一個長得這么好看的學生,從這種地方走出來,總歸不太安全,我送送你。」我們兩個站起身,趁著沒有顧客,走出了店門。
「謝謝您,先生。希望您的愛人早日康復。」我們站在有監控的十字路口下揮手告別。
「這就是你喜歡的人?嗯?」我走進校門,卻不知雷獅從哪裡竄出來,他把我抵到牆上。
「你管我?雷獅,咱們還是兄弟嗎?兄弟不需要了解對方的對象吧?」我還沉浸在那個酒保的故事裡,看到這個傷我心的人,氣不打一處來。
「兄弟?安迷修,你管我叫兄弟?得了吧,誰知道你有沒有在春夢里叫過我的名字。」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雷獅你到底想怎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聽到了,我甚至都忘了我根本沒有在學校做過那樣的夢。
「做我男朋友,兩個月。兩個月玩完,咱們大路各朝一邊。」雷獅逼近我,把我牢牢禁錮在他身下。
「雷獅,你真無聊。」
他輕笑一聲,掐著我的下頜就吻了上來,強硬蠻橫,吻得我喘不過氣,但是察覺到我要反抗時,卻又改為輕柔的舔舐,手撫上了我的腰——那是我的敏感帶,我一下就沒了力氣。
大概吻了兩分鍾,他終於離開了我。而我也羞紅了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嘖,安迷修,口感不錯,但是比梁思甜差一點。」他好像回味一般,舔了舔唇,神情玩味。
「雷獅,你這個混蛋!」梁思甜,是他的前女友。我幾乎是立刻抬起拳頭就打了過去,咬緊牙關,不哭出聲來。
我們兩個打作一團,令我忍無可忍的是,他嘴角的笑從未消退。
「安迷修!住手!」等理智回籠,耳畔響起格瑞和嘉德羅斯的聲音。
我漸漸平息下來,站起身,慢慢走向他們。好像脫力一般,掛在格瑞身上。我埋在格瑞的頸窩間失聲痛哭。
「雷獅,你適可而止。兩個人記過。別隨便動他。」嘉德羅斯的聲音在我耳邊漸漸模糊,那時候我竟然不著邊際地想到:適可而止這個詞,格瑞只對嘉德羅斯說過。
「等一下,雷獅,我接受。兩個月,兩個月完了,我們最好死也別見。」我轉過頭,自虐地對著靠在牆上的雷獅說,我笑了,不過我自己都能感覺到,我的笑一定很讓人毛骨悚然。
幾天後,我看到了酒吧貼了轉讓告示,這是黃金地段,轉了很讓人心疼。
但是我又看到那個酒保,身邊是一個高大卻瘦削的男人,好像大病初癒。兩個人肩並肩,笑得很開心,開心得羨煞旁人。
這是我兩個月初戀里,所遇見的第一件好事,不過我猜,也是唯一一件好事。
我和雷獅連續幾天沒有說話,彼此把彼此當空氣。但是有的時候,他會偷偷看我,被發現後又很是別扭地裝作若無其事。
我才發現,氣只是一時的。要這么一顆倔強的心停止那份延續四年的喜歡,真的很難。
後來,我也默認了我們的關系,心照不宣地在放學後等對方。但我們還是沒有任何語言交流。他還是照樣去招惹其他班甚至別的年級的女生。
也許他在做的,只是嘗試修復回到過去我們還是朋友的路。我早該知道的,我不該抱有希望的,我早該死心的。
兩個月過去了,我們又恢復了從前的那樣,彷彿裂痕從來沒有存在過。不過讓我高興的是,雷獅自那以後,不再提有關於我的性取向的事。
也許他永遠不會喜歡我,但是,能這樣做朋友,各自安好,也蠻不錯的。
兩個月的最後一天,正是我們期末考試的那一天。迎接下午最後一門考試,我抓緊最後時間查漏補缺,班裡的同學大多趴下養精蓄銳了。其實我也很想睡,但是我是把時間掐著秒算的,我還有五分鍾才能睡。
「別學了,誰能考得過你。男朋友叫你睡覺啦。」雷獅脫下校服,把我拉到他懷里,我們的座位回到了開學初那個靠牆的位置,我身上蓋著雷獅的校服,雷獅圈著我,靠著牆。
我被嚇得睡不著了,心狂跳起來。然後一隻手覆上了我的眼,他輕聲在我耳邊說:「太亮了么?最後一天了,也依靠下我吧。」
是啊,兩個月荒唐戀愛的最後一天了。
我放勻呼吸,睡下去。縱情享受這來之不易,而絕無二次的溫存。
再等開學,我們再見面時,誰也沒有提那兩個月的約定。也許更諷刺,對這段跟玩似的感情耿耿於懷的,至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人。對當初那個絕情的笑而感到愧疚的,也只有我一個人。
就像我小時候讀到的那個故事一樣,記得那段感情的,只有納木錯,即使唐古拉回去了,挽救呼喊挽留了,也只是出於他的愧疚。
唐古拉根本不愛納木錯,就像雷獅根本不喜歡我。連玩都不算。
我們的關系不溫不火,回到從前的路修修補補,好像回去了,又好像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期中的音樂課測驗前,我收到了人生中第一封真正意義上的情書,是早早放在音樂教室里我的座位上的。當時我說不上是什麼感覺,這個女孩是抱了多大的勇氣,才用寫情書這種幾乎滅絕的表白方式,小心翼翼地向我表白。
可是我不喜歡女生,我又不忍心看她難過。因為我知道那種抑鬱的感覺,太痛了,我不想讓她承受。
那個女孩是我們班的第五名,很文靜膽小的女生,但是當輪到她上台時,她鼓起勇氣唱了一首情歌——我們的音樂測驗就是表演有關音樂的才藝。
她想看我卻又不敢看太久,眼神飄忽,手攥得緊緊的。
我實在不忍心,於是我臨時改變了我要彈鋼琴的計劃,也准備唱歌——也許是為了賠償這段我無法給予她的感情。
我唱的是最近常聽的《笑》。
雷獅依然沒有來,像這種副課不翹才怪。
【我想要看春天的雨漫,
也想要聞夏天的傍晚
我想擁抱秋天的落單
這些在冬天啞聲呼喊……
……
從來 只為一人盛開
也從 只為一人垂敗
經過的葉子路比記憶還清楚……】
這時候正是陽光斜下,被樓旁榕樹的枝葉切割成碎金的時候,我的一半臉在陽光下,另一半在陰影里,我的白襯衫一定是干凈到溫婉地盛著陽光,我專注地唱著,眼睛微閉,垂著眼簾,時不時看向那個女孩。我一直把我自己的一切擺在正確的位置。
我知道此時的我可以說得上是純情到撩人,像少女漫畫里的男主角。我很清楚此時的我很吸引人,不是誇大其詞,我感覺到空氣凝滯了,是細碎的光陰流淌,也能聽得到的停滯。
等一曲閉,我放下抬在胸前的手,習慣性地笑了笑,然後我看到教室門口站著的雷獅,他的心情看起來很不好。
關我什麼事,我還只是笑笑。於是我當著他的面,移開視線,看向那個用期待目光看著我的女生——她的好朋友也讓開了她身邊的位置。
我能感受到雷獅的視線定格在我身上,看著我坐到那個女生的身邊,我知道他只是好奇,我到底是單純喜歡男的還是男女不忌。
我和那個女生坐在了一起,把情書還給了她。帶著歉意,靠近她的臉說:「對不起,辜負了你。我……想要全力以赴學習。我並不是不喜歡你,我只是覺得為了我,不值。抱歉。」
雷獅就在後兩排,我可以用餘光看到他的視線死死地釘在我身上,也許我和女孩現在的行為,就像一對情侶在竊竊私語,含情脈脈地溫存。
隨他怎麼想,反正大路朝前,各走一邊。
女孩很好說話,沒有特別大的表示,只是很執著地說:「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會努力,趕上你,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學。」
我笑了,說,好。
被人真心地喜歡,也很讓人喜悅。一顆坦盪的真心放在眼前,任誰都不會忍心去傷害吧。
雷獅不知道抽什麼風,趁著老師去找音樂課件,就又大大咧咧地二次翹課。
我們又是很久不說話。我也真是看不懂他了,臉長得一等一的好,學習一等一的好,脾氣也是一等一的難琢磨。跟個小女生一樣,還真以為自己是小公主了。
直到第二次月考完後那個晚上,考試考了一天,感覺頭發又掉了不少,我也真是累極了,一回到寢室就累得癱倒了,結果正當我快要睡著時,手機響了起來。
「雷獅?有事嗎?我要睡了。」
「到我寢室來,有事。快點。」他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說完這一句,就掛斷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想著雷獅不會是考抑鬱了吧,畢竟他一看見我臉色就不是很好。而且在今天,我和班裡五號的那個女生的緋聞也基本傳開,我不置可否,她極力辟謠,想要認認真真追我一次。
白天沒什麼表示,晚上就來找我撒潑?小孩子嗎?反正他寢室里應該還有其他人,就算打起來也會有人拉住。不慫,上。
我這么想著,推開了虛掩著的寢室門。卻發現滿眼漆黑,雷獅一個人坐在床邊,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在黑夜裡閃爍著晦暗不清的光,有點滲人。
「把門關上。」
我老老實實地照做了,怕不是真要抑鬱了,趴我懷里哭一場,不想讓人看到吧。
就在我關上門的那一刻,他站起身,揪著我的領子硬是把我摔到床上,我沒有防備,被摔得背有點疼,頭暈眼花。
剛想罵人,雷獅欺身壓上來,我這才聞到他身上的酒氣。
「雷獅你個SB放開我,你想干什麼?!」我抵抗著,他看了我一眼,吻了上來,很溫柔,像真正的情人那樣深吻,曖昧溫存。但是不讓我有任何喘息機會,我脫了力,他開始解我的衣服。
「當然是干你。」但是他的語氣沒有任何醉而不醒的意味,反倒十分清醒和理所應當。
「我還沒成年!你這是犯法!你放開……摸哪呢你?!」我掙扎著,但是我的手卻被按住,被我胸前佩戴的領帶綁住。
「我也沒成年。安迷修,你感受到了嗎?我對你的肖想。」我雙腿一涼,事情變得脫離控制,我的雙腿間抵上雷獅的身體,燙得我想逃離。
「你承認你喜歡我就好了,卻等我當面質問的時候死不承認。還當著我的面去那種地方,怎麼,和那位小哥哥說話很開心嗎?安迷修,我怎麼知道你才未成年,就這么浪了。」雷獅語氣越發刻薄,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粗暴。
「雷獅你不要太過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含血噴人,玩弄我的感情,你很有成就感嗎?誰他媽給你的成就感?!」我雙腿踢蹬,怒視著他。
「成就感?如果我成為第一個干到你的人,那我會很有成就感的。你不是喜歡男的嗎?還和女生眉來眼去,安迷修,我怎麼不知道你這么能勾引別人?」
「雷獅,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拜託。她只是單方面喜歡我,雷獅你先不要犯錯……你……你等一下好不好?」我語氣軟下來,因為現在我基本真的是一絲不掛。
「好好說話?別了吧。你給我好好叫就行了。安迷修,我喜歡你。一個學期下來,我都在求你原諒,所以我等來了什麼?我們回不去了,我現在只想要你。」他貼近我耳邊,轉而埋在我的頸邊,啃咬親吻。
「雷獅……不……求你,不要這樣……我們可以繼續相處,我也喜歡你,但是我真的接受不了你愛的方式,我們再互相給一次機會,好不好?不要犯錯,我們還沒成年,等十八歲之前,我們好好了解彼此,到了十八歲那天我隨你玩怎麼樣?但是求你……求你……」我害怕了,雖然當我知道他也喜歡我時我也很高興,但是我知道未成年人這樣做就是犯法,對彼此都不好。
雷獅的愛太單方面,並且有點以自我為中心,最起碼這一個學期下來,我算是有點看清了。我們需要互相適應融合,我需要學會放縱,他需要學會克制。我們還小,要學的還很多,不能按快進。
也許是我帶著哭腔的請求起了作用,也許是他酒勁過了,他停下了動作,只是看著我,啞著聲道:「好。但是你要和那個女生分手。明年你成年之前,我都還有追你的資格,你說的,給我們彼此機會。」
正當我舒一口氣,悄悄解開領帶,想穿上衣服時,雷獅按住我的手,氣息不穩。
「但是我已經硬了,怎麼辦?」
「誒???」
3、金嘉的搖搖車
金略顯粗暴的將嘉德羅斯按在了牆角。格瑞格瑞格瑞,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的名字!
「嘉德羅斯。。。」金將自己的額頭抵上嘉德羅斯的額頭。「我要你喊我的名字。。。」
嘉德羅斯瞥了一眼金無限放大的臉,粘稠的鮮血還掛在他的眼角。「為什麼,渣渣。」格瑞會救我的。
「格瑞不會來救你的,嘉德羅斯。」金用力搖晃嘉德羅斯的肩膀。這讓他有點頭暈。「現在是我救得你,不是格瑞!」
嘉德羅斯的臉偏向一邊。他有點生氣,對金絕對的說辭生氣。
他只是失去了一切的被人所遺忘的王。
金狠狠吻上了嘉德羅斯的唇。他想告訴他,他還會保護他。
「嘶。。。」嘉德羅斯將金咬出了血。兩個人同時擦掉了唇邊的血。
你已不再是王。你已不再是王。你已不再是王!
金用左手捂住嘉德羅斯的嘴,右手召喚出矢量纏繞住嘉德羅斯的雙手。「別亂動。。。」
嘉德羅斯奮力掙扎了幾下,他發現金的力量其實大的驚人。矢量箭頭像蟒蛇一樣纏繞在他的手腕·腰間和大腿處。金輕輕的觸碰著嘉德羅斯頸部跳動的大動脈,這是一個人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嘉德羅斯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小子。。。之前一直在隱藏實力嗎。。。
衣物在一瞬間變成了無用的碎布,零散的落在嘉德羅斯眼前。他快看不見了,只能感到身上有點冷,有幾塊白色的東西在自己眼前落下。他現在已然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金啃咬著嘉德羅斯的鎖骨,在那上面留下紅紅的齒痕和小小的出血點。失明讓嘉德羅斯的觸覺更加敏感,他想讓金停下,他感覺自己鎖骨上的肉快被金吞食待盡。
「不,停下。。。」
金壞心的摸上嘉德羅斯胸前的纓紅,他將那兩點櫻桃輕柔的捏起又松開,再用手指大力揉搓一小會,直到那可憐的兩點變得堅挺。
「哼。。。」不行!嘉德羅斯緊緊閉著雙眼咬著下唇防止發出可恥的聲音。不行,嘉德羅斯,你不能被一個渣渣帶了節奏。
金用拇指擦去嘉德羅斯眼角的生理淚水。嘉德羅斯弱弱的模樣讓他有點心疼,同時也增強了他想進一步欺負他的心情。想欺負他,看他更委屈的表情,聽他求饒的聲音。
金溫暖的手覆上嘉德羅斯微涼的下肢。嘉德羅斯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想掙脫,可是矢量箭頭彷彿是要勒斷他的手。
「唔。。。」不錯的反應。金很滿意。
小嘉德羅斯流出透明的白色液體,讓自己變得滑溜溜的。金增大了抓握的力道。嘉德羅斯感到雙腿之間又溫暖,又有一點鈍鈍的痛。他難耐的扭動身體。
「怎麼,等不及了嗎?」金在嘉德羅斯耳邊低語。
「唔,不。。。痛唔。。。」
沒有擴張,金直接進入了嘉德羅斯的身體。不管到底有多麼緊實,不管有多麼干澀,金一直到達最深處。他狠狠捂住嘉德羅斯的嘴,讓嘉德羅斯撕咬自己的手掌,讓鮮血順著掌紋肆意流淌。
嘉德羅斯的雙腿之間也流出了血蛇。小嘉德羅斯難耐的感覺消失了。現在,只剩下痛覺。
「疼嗎?」金明知故問。
嘉德羅斯的雙眼現在看不見。觸覺補充視覺的缺口,嘉德羅斯的皮膚更加敏感。金在折磨他的胸前時,他已經快受不了了。在金進入時,他甚至能感覺到褶皺被一一展平。雙腿間的血跡逐漸凝固,新的血液不斷湧出。後面一片粘膩,好像是血的作用。
「我動了哦。」金可能是出於好心的提示。
不,別動!嘉德羅斯想求饒,想哭泣,但是所有的聲音都被金的手堵了回去。
越是珍貴而稀少的聲音就越應該珍惜不是嗎。金故意不讓嘉德羅斯出聲。天籟之音,就是應該偶爾聽到才會覺得它珍稀·動人。
金的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一股鮮血。每一次都讓嘉德羅斯痛苦的扭動身體。
是啊,是很動聽。這多麼美妙的旋律。金沉醉於嘉德羅斯虛無的呻吟。
4、【凹凸世界】騎士和他的家養龍(瑞嘉)
凹凸世界,cp為瑞嘉。
ooc預警。
幼兒園文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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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羅斯撲扇著翅膀湊近格瑞。」
「踮腳在他冰涼的唇上留下一個吻。」
「尾尖因緊張而發出輕顫。」
「那時,新年的第一片雪花飄落,融化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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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噴火的巨龍又把公主劫走了。
這個月已經是第三次了。
騎士格瑞無奈地撇了撇嘴,國王召見他的次數已經可以用分鍾來衡量。略微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雙頰,格瑞抱臂思索著該如何將公主從巨龍手裡救回來。
「...格瑞,這次請務必要殺死巨龍,救回公主。」國王壓低了聲線用低沉的嗓音對格瑞說。
「真是麻煩....」。紫眸中突然閃過一絲光亮。一個好計劃在他腦海里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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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山上的氣候很是惡劣。
「作為一隻龍....他不是應該住在寒冰湖或者很高的山上么...」格瑞有些懷疑公主會不會已經被灼熱的氣流燒死,這樣的話他倒是不用費盡心思來營救她了。
拖著沉重的步子緩慢向前移動,熱氣撲面而來。格瑞微微蹙起了眉梢,喚出烈斬緊握在手心以防惡龍的突然襲擊。
聲旁傳來巨獸的低吼。格瑞顫了顫耳尖,藉助地面的慣性向後空翻至不遠處的草叢。
趴在草叢中,格瑞屏住了呼吸,他倒想看看這巨龍到底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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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像中的龐然大物,一縷金色映入眼眸。眼前稚嫩的人兒完全不像是惡獸,只有那略顯單薄的翅膀與尾巴勉強可以證明。
「出來吧,渣渣」。威脅的話語從嘉德羅斯口中吐出,但配上圓圓的包子臉實在是沒有什麼說服力。
格瑞無奈站直了身子,眯起紫眸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小人兒。真不知道他那纖細的手臂是怎麼帶走公主的。
「嘖。」尾巴因龍的高傲而高高豎起,嘉德羅斯抬起頭直視格瑞的眼眸「不知道這樣盯著別人看很沒有禮貌么?」
格瑞握緊烈斬,鋒利的刀刃對著嘉德羅斯。「我是來救公主的。」
「哈?憑什麼你說放我就放?」嘉德羅斯面對格瑞攤開手掌,強大的元力在指尖跳躍。手持神通棍看向他「我希望說出那話之前你已經做好了死亡的覺悟。」
不料格瑞收起了烈斬,一步步逼近嘉德羅斯。
「用武器打敗沒有武器的人這也太遜了吧。」嘉德羅斯索性也收起了神通棍。站在一塊岩石上饒有興趣地看著格瑞。
格瑞縱身跳上岩石,在嘉德羅斯還有一步的距離時停下,向他伸出了手。
「嗤,我可不會和渣渣握——」話音未落,只見格瑞的手略過嘉德羅斯的臉頰扶上他的後腦。金色的發絲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凌亂。格瑞俯身吻上了嘉德羅斯的唇。
嘉德羅斯有些懵。這破孩子說好的打架呢你怎麼就突然親上來了。尾尖因不安而輕掃著地面,他收起了翅膀,專心享受著這個吻。
「有我這個騎士你還要什麼公主?」格瑞輕撫著嘉德羅斯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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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回來了,但騎士沒有。
據說騎士犧牲了,全國人民發出悲哀的嘆息。
沒錯,是犧牲了,被巨龍的愛所折服。
————
只是嘉德羅斯沒有告訴過格瑞。
不會寫信的巨龍因為思念騎士,只好劫走公主。
end
5、【嘉瑞】Take me hand
格瑞在到達第十七顆星球的時候收到了嘉德羅斯寄來的第十七封信。
這是大賽結束的第四年了。
就像是陽光照耀著冰山使其緩慢融化,最後化為汪洋大海一樣,嘉德羅斯和格瑞之間的某些感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得微妙而顯眼,兩人心知肚明,似乎也打算水到渠成地接受了——但是沒有。
原因在他人看起來模糊,又覺得兩人地做法荒唐,但是格瑞清楚,嘉德羅斯更清楚,他們就在大賽結束後在一起了短短一年,然後分開。
格瑞去當他的旅行者,嘉德羅斯回去當他的王。
那是個很普通的晴朗夜晚,嘉德羅斯沒有睡,他聽見隔壁地房門被輕輕推開,身為人造神,他聽得很清楚,熟悉的呼吸聲在他房門口停滯了一會兒,然後是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這大概就算是兩人的告別了。
格瑞一定是在星辰閃耀的時候走到了曠野中,或許會回頭看一眼,然後離開,再過會兒,他就會在飛船上,在他頭頂的這片天空外面,自太空俯瞰這顆屬於他的星球,然後再看向深遠的宇宙中璀璨的群星。
但是嘉德羅斯仍然找得到他。
兩人的聯系不算多,卻從沒斷過。
第十七封信和往常一樣,嘉德羅斯寫了些自己在聖空星的瑣事,嘲笑了一下某些有著愚蠢想法的弱者或是固執的老臣,或是談了談自己又接觸了什麼,哪怕是一些在別人看來算是機密的事情他也照寫不誤,一點也不怕被泄露出去。
當然,格瑞也不會這么做。
兩人之間的信任一如往常。
格瑞看完信的時候已經臨近深夜,他所在的星球正值生機勃勃的春日,身下的草地柔軟而舒適,但是野外依舊讓人覺得有些涼意——他沒有固定的住處,四處旅行,但是哪怕這一次他在野外的星空下露宿,嘉德羅斯的信照樣送到了他手裡。
他也懶得深思,更何況……
嘉德羅斯注視著他的時候,他也在悄悄回望過去。
他把信紙翻到空白的背面鋪在大腿上,就著閃爍搖曳的火焰提筆寫下近段時間的見聞和經歷,寫得單純直白,偶爾添幾句自己的想法,也沒寫多少就收了筆,把信紙折好塞進自己上衣口袋裡,打算等到達下個城鎮就寄出回去。
口袋裡的信紙緊貼著他的胸口,伴著心臟跳動的聲音漸漸染上了溫度。
過去的十六封信也是同等待遇。
嘉德羅斯的信紙總是只用一面,而另一面的空白則被格瑞慢慢填滿。寄過來的信有種嘉德羅斯式的張狂,黑色五角星被重重地敲在信紙正中央,留下深深的印痕,像是高傲地在自己的領地留下章紋,藤蔓樣式的燙金圍在信紙上,頑強耀眼,牢牢地圈禁了承載著嘉德羅斯情感的文字。
也圈禁了他的心。
格瑞的回信卻不太一樣,十七封信的信封都有些隨意,他會在寄信前走進一家商店,買下看得順眼,花式簡單的信紙,或印著當地特色小吃,或印著山峰河流,或是星月、繁花,大概有幾張翻過來還寫著當地的廣告詞,他在信紙背面寫下熟記於心的地址,偶爾還隨信寄回去一些禮物,像是照片或者花草……甚至一把沙子。
禮物被嘉德羅斯規規矩矩地收好,放在房間的書架上,一抬頭就能看見,而信紙則在隨手可以拿到的地方放著。
格瑞的回信沒什麼寫書人的花哨手段,文字朴實,描寫大概可以算是蒼白,文段間也沒什麼過度,想到什麼寫什麼,有些還有明顯的時間間隔,毫無文學價值,只有這個自然比不上嘉德羅斯記憶里的名家著作,但是格瑞的字秀氣好看,而且字里行間也顯著嘉德羅斯才看得懂的輕松愜意,於是這些信紙成了嘉德羅斯翻看最多的文字,連同皮質信紙光滑的邊緣都磨出了毛邊,紙腳微卷。
該是時候了。嘉德羅斯看完了第十七封信,這么想著。
他寄出了最後一封信。
以前他會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比人造人更像是人造人的傢伙,就是格瑞,剋制地要命,完全不像是他心目中的強者做派,但是他看過格瑞的眼睛,裡面裝著背負了一切,卻比所有人都活得堅定鮮活的靈魂。
現在呢……?
格瑞在第十八顆星球上接到了嘉德羅斯的來信,但是他打開信封,裡面只有一個影像投射儀。
嘉德羅斯的影像被投射到他面前,嘉德羅斯穿著國王的服飾,手握權杖頭戴王冠,看起來更成熟了些,他似乎說了什麼,但是格瑞沒有在意。
他看見了嘉德羅斯,站在不遠處,影像後面,穿著過去大賽穿著的常服,然後就這么大大咧咧地沖著他走過來,穿過光幕,對著他伸出手。
他固執得就像是被關在這世上最嚴密的保險箱里的寶藏。嘉德羅斯這么想著,沒關系,自己總能打開的。
這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藏歸屬於最強大的王,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格瑞愣了一會兒,然後無奈地笑起來,握住了嘉德羅斯的左手。
看起來輕松多了。不那麼像個機器人了。沒以前那麼冷了。嘉德羅斯抓緊了格瑞的手,他掌心裡是溫熱的,順著左臂直至心臟。
他美麗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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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嘉德羅斯與格瑞的虐戀
「你仍然想繼續下去嗎?」
「嗯,繼續。」
「即使他已不記得你?」
「對。」
「即使他早已背叛你?」
「沒錯。」
「若是他被下了心理暗示,你也不在乎嗎?」
「我不在乎。」
「呵,你自以為你的愛是對他的救贖,這只不過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
「不,他愛我。」
「呵,愛?你從來都未曾考慮過他的感受,你以為他會愛上一個這樣自私的人嗎?別忘想了!」
「不是這樣的,他說過為了我,他可以放棄一切,難道這不是愛嗎?」
「但是你卻在選擇了離開,在他失去一切之後。你知道嗎?那個時候的他,只有你了啊!他拼了命的找你,可你呢,你在哪?呵,你在和那個女人逍遙快活,哪會記得他。至始至終,你有為他考慮過嗎?這樣的你,憑什麼說出這樣的話?」
「我…我沒…有。」
「你沒有?嘉德羅斯,你當我們所有人都是傻子嗎,被你玩弄於鼓掌之間,你很得意是嗎?」
「不是,你聽我解釋,洛伊。」
「解釋?你該解釋的人不是我,是格瑞!」
「我知道,我會跟他解釋清楚的。」
「罷了,你走吧。不要再來了,格瑞他不想再見你。」
7、【瑞嘉】長島冰茶
酒吧paro請注意√
24歲格瑞x16歲嘉德羅斯
沒問題就往下翻吧。
「看什麼呢,格瑞?」
雷獅端著瑪格麗特在格瑞眼前晃了晃。
格瑞不耐煩地揮開雷獅的手,並不回答,後者看見格瑞這反應也不惱,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清楚隔壁卡座上的一個人之後,勾起嘴角笑了笑
「喲,看上了?嗯…長得是挺好看的,不過看上去可是個未成年啊,最近換口味了格瑞?喜歡幼齒了?」
格瑞這個性冷淡可是難得看上一個人,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嘲諷一下。
「閉嘴,喝你的酒。」
格瑞抓住雷獅的手把他端著的杯子按到他嘴邊,拿起放在桌上就沒喝過幾口的長島冰茶走過去,隔壁卡座上坐著的被人關注了這么久顯然不可能毫無察覺,察覺格瑞此刻的舉動也偏過臉看向他。
「我是格瑞,能請你喝杯酒嗎?」
在這個酒吧有些暗語,比如現在格瑞所說的,就是搭訕之類的,不過這個是往某些r18發展的。
「能啊。我是嘉德羅斯。」
格瑞聞言坐了下來,並仔細地打量著面前這人,確實如雷獅所說,看起來就是個未成年,臉略微有點嬰兒肥,左耳上戴著兩個圓形鐵質耳釘,穿著橘色柳丁皮衣,黑色牛仔褲,右眼下紋著一個黑色星星。在他旁邊還坐了兩個人,一個紅色長發的男人,不過看到另一個綠發的人時,格瑞眼底倒是多了一點疑惑,看起來要麼平胸要麼裹了胸,穿著也非常男性化,妝容也使整張臉更加稜角分明,不過這絕對是個女人,之前隔遠了再加上燈光阻礙了格瑞的判斷,不過要是離得近了還看不出,格瑞這幾年的資歷可不是撿來的。
這可是個gay吧啊,一個女人,在這干什麼呢。
過多的打探別人的消息可不是個好習慣,格瑞可沒有忘記他坐過來的目的,看了會兒他就把視線重新轉到了嘉德羅斯的身上,即使是酒吧晃眼的燈光也遮不住少年眼底流露出的傲氣,那種不把一切放在眼裡的驕傲。
可真是個自大的傢伙。
格瑞這么想著,不過,他也確實很喜歡這樣性格的人,況且光是顏值,也是格瑞非常喜歡的類型,挺可愛的。
「第一次來這里嗎。」
「嗯。」
第一次來可最好收斂點,不然要吃虧的,格瑞這么想了想,嘉德羅斯這個長相的確是非常討人喜歡,剛才他就看見一個男的端了酒來找他搭訕,在這種地方混跡久的人,像他和雷獅,一眼就能看出人到底懷著什麼樣的目的。
能約到自然是最好,約不到下個葯。這兒可不是個對傻白甜有多友好的地方,下三濫的事情哪兒都有,這里也不會少。
不過剛聊了沒幾句嘉德羅斯端起杯子直接潑在了那人臉上。
不知道是察覺了酒不對勁還是單純因為對方說錯了什麼話惹惱了這個少年。總之,格瑞是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了。
「你看起來還沒有成年吧。」
「今年16了。」
聽到對方回答格瑞還是微微一怔,他原本以為對方敢來這種地方,估計只是看起來幼而已,那這可就難辦了啊,未成年,我可有點下不去手啊。
「我24。」
格瑞遲疑了一會回答了他,想著要不要找借口離開,嘉德羅斯卻先一步打斷了他的思緒。
「沒什麼問題了吧,那麼,我也要長島冰茶。」
嘉德羅斯指了指格瑞放在桌上的酒,他身旁的兩人也不解地轉過頭看他。
「確定嗎,這可是烈酒。」
格瑞眯起眼睛盯著眼前的少年。
「確定。雷德,祖瑪,不用等我了,你們等會直接回去吧。」
雙方聊得差不多後,被請的人如果點了度數較低的雞尾酒,表示拒絕,如果點了烈酒,則是同意。
格瑞也確實非常喜歡這個驕傲的少年,對方願意的話,那麼他也不會拒絕。他端起擱在桌上的長島冰茶喝了一口,拉住嘉德羅斯的衣領拽過來,然後親了上去,辛辣苦澀的酒被全數渡進嘉德羅斯的嘴裡。
嘉德羅斯被嗆了一下,有些難受地咳嗽了幾聲,眼尾有些濕潤。格瑞覺得有點不妙,光是看著這樣的嘉德羅斯,他就有了點反應。拉住少年的手將他拽了起來,格瑞這時才發現,嘉德羅斯幾乎比他矮了一個頭。
「可不要後悔啊。」
格瑞低下頭在嘉德羅斯耳邊吹了一口氣,吐出這么一句話。
「該說這句話的是我,渣渣。」
可真是個心高氣傲的傢伙,格瑞笑了笑。
攬著嘉德羅斯的脖子一路走出了酒吧,無視了到現在還沒撩到人的孤寡雷獅殺人般的眼神。
出了酒吧一路向停車場走去,格瑞的車子停在了很偏僻的地方,到了之後格瑞剛拿出鑰匙解了鎖轉身看向嘉德羅斯就被後者一下按在了車子上。
「就在這里做吧。」
嘉德羅斯的眼中滿是挑釁的神色,當然這只會激起格瑞的征服欲。
「如你所願。」
說完格瑞摟住嘉德羅斯的腰直接把他抱起來一個轉身,這下主動權換到格瑞手中了,他雙手摁住嘉德羅斯的手臂,一條腿卡進他的兩腿之間,一個16歲少年的力氣當然是拼不過格瑞這個平常注意鍛煉上下樓梯三百回不喘口氣的成年男性。嘉德羅斯拚命掙扎卻仍然無法掙脫格瑞的束縛。
格瑞低下頭親了親嘉德羅斯的眼睛,視線在他黑色的紋身上流連了一會兒,然後松開手但極快地把嘉德羅斯摁進懷里,另一隻手快速地打開後車門,護住他的後腦勺把他推了進去。
格瑞兩手撐在嘉德羅斯肩膀兩旁,車子後座狹小的空間更加讓他難以掙扎。
「後悔了嗎,現在還來得及。」
「不,死也不後悔。」
嘉德羅斯拽住格瑞的衣領親了上去。
8、【凹凸世界】忘愛症(瑞嘉)
「相傳世間有種心病。」
「因為太愛所致遺忘。」
「一直拒絕對方便是此病的特徵。」
「唯一的解葯是讓所愛之人死亡。」
「——無論我回憶千百次,依舊看不清你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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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斜斜的雨絲飄灑進窗,染濕了床邊的被角。
一聲雷鳴劃過天空,嘉德羅斯從夢中驚醒。翻身下床把窗戶重新關好,細密的冷汗從發尾滑下,順著脖子流進衣服里。
輕咳了幾聲,舌尖夾雜著血腥味。「最近身體越來越差了...」。抬手抹去嘴角邊殘留的血跡,將臉重新埋進柔軟的枕頭。「是不是..忘了什麼...?」嘉德羅斯垂眸思考良久。
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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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時已是天明,雨已經停了。嘉德羅斯將圍巾系好,拖著沉重的步子勉強走出門透透氣。外面陰濕的泥土氣息讓他有些不悅。蹙緊了眉梢,嘉德羅斯蜷緊手指扣住心口處,咳出一大口通紅的鮮血。地上殘留的雨水很快沖淡了血痕,他靠在一棵樹後半蹲著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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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響起了腳步聲。嘉德羅斯警惕地往後一躍,將身形隱匿在樹木的枝幹中。突然,一縷銀白映入眼眸,嘉德羅斯心中一震,隨即便被很好地掩飾過去。他從樹上躍至那人身前,因身體的虛弱險些摔倒只好用手撐著地面。「喲,是格瑞啊?」。嘉德羅斯強撐著身子喚出神通棍緊握在右手指尖,戲謔地嗤笑一聲。「正好,不妨我們今天分個勝負?」。其實他的身子已快支撐不住,但王的驕傲不允許他就此妥協。
「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嘉德羅斯」。
「怎麼?怕了?這可不像你啊格瑞」。嘉德羅斯略帶嘲諷乾笑一聲。
格瑞並未喚出烈斬。「不管怎樣,我是不會和你打的」。他微微閉了眼眸略過嘉德羅斯徑直往前走。
格瑞本以為嘉德羅斯會追上來,但是他猜錯了。驀然回首,是嘉德羅斯衣袖上大片的鮮血與插進心臟的尖竹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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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人沒有心。
這是嘉德羅斯說的。
所以身體也可以復原,哪怕早已千瘡百孔,成為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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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羅斯睜開眼,不是熟悉的房間。
稀碎的陽光從白色的窗簾旁撒進。屋中彌漫著消毒水的氣息。
雙手撐至床面勉強起身。腦袋有些痛,心臟處好像遺失了什麼,有些虛無的空洞。
腦中逝過一個人的影子,但卻怎樣也記不起他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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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很久沒有看見嘉德羅斯了。
以前總是圍繞在他身邊找他打架的少年,已經不見了。
格瑞倚靠在背後的樹上,因煩躁雙頰有些微紅。
緘默頃刻,他決定起身去找嘉德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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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烈焰山,那是他們初次相遇的地方。
熱流席捲,撫過格瑞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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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的是金發人兒的影子。格瑞很是欣喜,但卻沒有表現於臉色。
他抬腳向嘉德羅斯走去。「喂。」
「怎麼?」。聞言,嘉德羅斯回眸向格瑞望去。
格瑞分明看見嘉德羅斯眼中的陌生與迷惘。他沉默了良久。
「有話就快說,渣渣真是浪費時間」。嘉德羅斯明顯開始不耐煩,作為王,他可沒有時間與興趣同蟲子們玩類似過家家的游戲。
「你記不記得...我是誰....?」格瑞輕喚到。不好的預感在心口處蔓延。
「嘖,我可不認為自己需要記住渣渣的名字。」這是他得到的回答。
瞳孔猛縮。他忘記你了,他忘記你了。這句話一直在格瑞耳邊回響。
喚出烈斬,格瑞提刀猛砍過去。
烈斬在嘉德羅斯右肩出劃出一道不算深的血痕,血液濺落在格瑞臉上。
「...真是愚蠢的蟲子」。嘉德羅斯拿起神通棍應戰。刀棍相撞,發出尖銳的爆鳴與明亮的火光。
神通棍襲來,但是格瑞卻並沒有閃躲的意思。
武器刺進腹部,被鮮血染紅。格瑞閉上了眼睛,嘴角牽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那一瞬間,往事如同潮水般席捲了嘉德羅斯的腦海。他想起來了,想起了一切。但他的愛人卻已經因為他的過失而陷入了永恆的沉睡。
清淚劃過臉頰,與臉頰上的血液混合。像是血淚,觸目驚心。
明明沒有心,但那無力的抽痛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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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入喉宛如熾灼的烈酒。
第一杯,敬與君相識初見宛如似故人。
第二杯,敬與君相擁風塵傲骨得我心。
第三杯,敬等君歸來夢醒從此是路人。
第四杯,敬思君時年離去願不念舊憶。
我干,你隨意。
嘉德羅斯握緊烈斬刺進胸口。
這次,可是你欠我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