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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警年貨

發布時間: 2022-12-11 11:31:12

1、送出軌的妻子嫁人

文/月下西南

(故事來源於故事原型口述,作者整理,以第一人稱呈現)

2015年春節,我帶著兒子送出軌的老婆嫁給了別人。

一.

我叫王武,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村家庭,家裡兄弟兩個,我是老大,我弟叫王文,和我一樣初中沒畢業就去工地打工養家。我媽和我爸都是本分的農民,一輩子沒做過什麼壞事,張梅的到來徹底打亂了我們家平靜的生活。

2006年經熟人介紹,我在本地一個大學做了保安,早上五點半起來開門,晚上12點准時關門,每個月900元的工資,日子安穩平淡。

06年年底,政府要在大學城辦「年貨街」,我以輔警的身份參加了這次活動,張梅就在我的執勤點附近賣水果,那是我和張梅第一次見面。

我每天的工作很簡單,跟著隊長董斌從「年貨街」的入口走到出口,再從出口走到執勤點。大家都知道董斌喜歡張梅,休息的時候,他總讓我去張梅的攤位買水果,少的時候幾塊,多的時候十幾塊,偶爾讓我傳個話約張梅晚上出去玩,但張梅從來不給他回信,董斌那個月的工資基本都花在了張梅的攤位上。

 我很少和張梅說話,每次去買水果都是她主動找我聊天。她總愛問我:「你叫王武,你是不是會武功。」我每次都否認,但是下次去她仍舊會問我這個問題。

張梅是個有趣的人,每次有人和她還價,她總會笑眯眯的說:「這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再少要掉肉了。」別人一聽這話都哈哈笑,大多時候都會順手再買點其他的。我總能聽到有人對她說:「這個妹子不得了,嘴裡能說出金娃娃來。」

那一個月時間,就張梅家的生意做得最為紅火。

我在隊里年齡最小,同事們總愛拿我開玩笑,每次我去買水果,他們都會起鬨說:「小武又要去撬牆角了。」

讓我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看張梅,偶爾遇到都是躲著走。但是誰也沒想到,最後我和張梅真被他們說中了。

二.

2007年6月15日,我和張梅結婚了。

婚禮在我的老家舉行,前後有60多桌,家裡人都很高興,親朋好友都誇我找了個好媳婦。結婚那天我也樂得合不攏嘴,最愛笑的張梅卻沒有一點的笑容,張梅的娘家人只有兩個哥哥來,她的爸媽沒參加我們的婚禮。

我和張梅的婚事他們從來就不同意。第一次見張梅的父母我是被趕出來。我和張梅拿著禮物站在門口,她爸爸沒讓我進門,他站在客廳里用力的抬起一隻手指著我的方向,憤怒的對張梅說:「你要是敢嫁給他,以後就別想再進這個門。」

張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淚順著她低垂的頭,迅速的滑落在光滑的地板上,我從來沒見過她這么傷心,她沒有和她爸爸再糾纏,只是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了紅色的請帖。

「我們6月15日結婚。」

張梅用力的用手背抹去了臉頰上的淚水,將請帖輕輕的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她緩慢站了起來,朝著門口的方向毫不猶豫的走了出來,經過媽媽站立的位置時,她聲音沙啞的說:「媽,我走了。」

她勉強的對著我笑了笑,讓我把東西放在門口,就自顧自的往門外走去。

我奮力的張開嘴,想和張梅的爸媽說些什麼。可是看著他們怒目而視的眼神,所有的話都被憋回了肚子里,我不敢看他們的臉,我把禮物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大門裡面,才有些畏懼的對他們說:「叔叔,阿姨,我下次再和梅梅來看你們。」

「滾,趕緊滾。」

我不敢在停留,逃也是的跑出了老遠,身後傳來瓶子碎裂的聲音,是張梅的爸爸將我們送的禮物給扔了出來,那是我半年的工資。

我在公交車站找到了張梅,她把整張臉都埋在了腿上,聳動著肩膀,小聲的抽泣著。我走到了她的面前,緊緊抓著她的手,過了很久,她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她眼睛紅紅的看著我說:「王武,為了和你結婚我連我爸媽都不要了。」

公交車站的人都在看著我們,想要從我們的只言片語里虛尋找故事的真相,我沒給他們這個機會,我緊緊的抱著張梅,貼在她的耳邊說:「以後,你做什麼都是對的,我都聽你的。」

三.

2009年秋天,老家的果樹都掛上了果子,屋子後面的石榴樹那年接得格外的多,粗壯的樹枝都被壓得彎下了腰,我們的小石榴也在這個秋天來到了我們的身邊。

小石榴是我和張梅的兒子,這是他的乳名,大名叫做王濤。小石榴出生的前一天,我給張梅的二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小石榴要出生的消息。

這幾年,也就張梅的二哥隔三差五的會來串門,她的爸媽一次都沒來過。

我去給張梅帶飯的時候,在醫院門口遇到了張梅的爸媽,他們剛從車上下來。岳父看見我,沒有給我好臉色,反倒是岳母對我歉意的笑了笑,才問我張梅在那個房間,讓我帶他們過去。

這些年我早就習慣了岳父的冷眼相對,也不以為意,就走在前面,帶著二老往張梅在的產房走。

小石榴是中午十二點出生的,足足一斤二兩,是個大胖小子。

見到孩子,岳父再討厭我也稍微的放下了些顏色,岳母小心的從醫生懷里接過了小石榴,仔仔細細的看了個遍才對著岳父說:「老頭,看這小臉多像梅梅。」

說著就把小石榴直往岳父的手裡送,岳父滿臉的不耐煩,可還是小心翼翼的接住了自己的外孫,就像捧著個價值連城的寶貝。岳父一直皺著的眉頭漸漸的散開了,小石榴的到來讓我們和二老的矛盾也逐漸消散。

岳父抱了一會,就把孩子交給了我爸媽,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沒有像看自己外孫時一點的柔和。他冷冷的問我:「有沒有給孩子起名字了。」

我正要說起好了。就看見張梅躺在床上對我擠眉弄眼,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對著岳父回答道:「爸,還沒起呢。」

聽見我的回答,岳父臉上出現了一種都在他預料之中的表情,他用力的哼了一聲,恨鐵不成鋼的說:「都當爹的人了,還這么不靠譜,孩子都出來了都不知道起名字。」

我只能低著頭賠不是,訕訕的說:「爸,我爸媽都沒文化,您看要不您幫小石榴起個學名?」

岳父猶豫了一會才答應了下來,說:「濤濤不覺,就叫王濤把。」我後來才知道這個名字岳父在家裡輾轉想了好幾天才定了下來。

小石榴的到來,讓我們兩家的關系有了長足的進步。

岳母來我家的次數開始多了起來,以前一年也沒能來幾回,現在一個星期有一半的時間她都待在我家裡。我們兩家走動的也更加的頻繁,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四.

2012年小石榴3歲,我29歲。

經過幾年的努力,我在建築行業里也做出了名頭,組建了一個工程隊,開始自己包工程,雖然賺得不多,但是足夠養活張梅和小石榴。

張梅之前都在本地的一家公司做會計,一年前,下班回家途中出了車禍,右腿骨折,不能久坐也不能久站,留下了後遺症,岳父岳母和我嚴厲申明不準再讓張梅幹活,她就在家裡閑了下來,帶帶小石榴,照顧下家裡的老人。

家庭的重擔一下子壓在了我的肩上,這幾年岳父岳母從公司退了下來,張梅家的產業都交給了兩個哥哥打理,這些年二老也幫了不少忙,我也沒有臉再讓他們為我們操心,干起活來更加的拚命。

2012年5月20日,一個意外突然的打亂了我們的生活,我生病了,慢性腎衰竭。我在短短幾天的時間內,整個人就像氣球一樣迅速的發脹,等到我住進醫院的時候,我已經虛弱得只能躺在病床上。

張梅看到我,是我發病一個星期之後,她進門看了我有五分鍾,我腫得她已經認不出來了。張梅站在的我的病床邊,突然地就大聲的哭了起來,她以為我要死了,我手腳不能動,只能看著旁邊的醫生求助。

等張梅平復之後,醫生和她說了我的情況:「命可以保住,但是以後不能乾重活、累活,吃燥熱的東西,否則隨時都會復發。」

張梅提起來心才稍微放了下來,手術做得很成功,剩下的就是漫長的調理康復的時間,張梅忙前忙後,白天照顧在家照顧老人孩子,晚上又到醫院照顧我,等我可以出院回家的時候,張梅已經瘦得脫了像,我看著她一陣心疼。

她自己還不以為意,微笑著安慰我說:「沒事,就當減肥了。」

我雖然回了家,可是身體卻沒有恢復過來,一日三餐都需要人伺候。生病、手術、調理、買葯,每天幾千塊的支出早把我和張梅這幾年的積蓄消耗殆盡。

親戚朋友都借遍了,一家人的生存硬生生的壓在了張梅的身上,我看著心疼卻毫無辦法。

最後是岳父岳母心疼張梅,硬逼著大哥二哥拿出了自己的一部分積蓄,加上張梅和我借的錢在市區一個還好的地段開了個飯店,養活了一家子人。

五.

我的老家是郊區,距離我們家的飯店有30多公里。我因為身體原因,沒去過幾次,都是張梅一個人在操辦,聽我爸媽和我說,飯店生意還不錯,但是面對我的醫療費用和家裡人的巨大開銷,也都是入不敷出,如果不是張梅幾次力挽狂瀾,飯店早就不下去了。

我最後一次去飯店,是在2015年的10月1日,那天是國慶節,我們約好帶兒子去外省旅遊,那個時候飯店已經被一分為二,我家佔一半股份,張梅的朋友楊晨占另一半。

楊晨是張梅的高中同學,兩個人從小就認識,我和他也吃過幾頓飯,一米八的身高,長得眉清目秀,很能幹,是市裡一家食品加工公司的老闆,張梅拉他入股的時候告訴過我。

我們午飯是在店裡吃的,因為我身體原因,大家為了照顧我都吃得比較清淡。楊晨主動擔負起了點菜的責任,他一進門就坐在了主位上,張梅在他的左手邊,小石榴在他的右手邊,我坐在他的對面。

這是我第一次這么近得看楊晨,以前都是聽張梅說他小時候的各種事情,現在再看他才發現他和張梅常說的那個人,天差地別,完全不是一個人,現在的他更加的自信和儒雅。

「武哥,你看我點的這幾個菜還行嗎?」他微笑著打斷了我的思考,我連連點頭。

飯吃得很慢,期間又加了幾個小菜,都是我和張梅愛吃的,楊晨想得很周到。每天吃完飯我都需要吃葯,在家的時候都是我爸媽端水遞葯給我,他們不在的時候都是小石榴幫忙。

我看著張梅,正要開口讓她給我拿葯,卻聽見楊晨突然的說道:「梅梅,給我端倒杯熱水。」

張梅答應了聲好,就很自然的站起來走到了包房外面,一會就聽見了她倒水走進來的聲音。

「給,小心燙。」張梅笑著對楊晨說道,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看過我。聽到別人像我一樣親熱的稱呼自己的老婆,我心裡有一絲別扭,但是想到楊晨是這家店的合夥人,也間接的幫了我們,盡管心裡不適,但我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我和張梅帶著兒子在省外玩了四天,兒子很開心,由於我的身體我們一家人已經很多年沒有一起出去玩了。但是我卻發現了我和張梅之間的一些變化,這四天,兒子不在的時候,張梅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

2015年12月25日,我和弟弟王文去市裡進飼料,途中經過家裡的飯店,就想著去吃頓飯,順帶著再看看張梅,自從旅遊回來以後,張梅已經很久沒回家了。

店裡多了不少新人,大部分我都不認得,他們也不認識我。我問前台的一個小姑娘:「你們張老闆到哪去了?」

她以為我是張梅的朋友,也沒遮掩,和我說:「張老闆和她老公出去玩去了,都走了一個多月了。」

我和王文都有些不明所以,我的臉色更是一片鐵青,小姑娘看到我們兩個人的反應,自知說錯了話,我們再問她就閉口不言,什麼都不願意說。

我門沒留在店裡吃飯,開上車就往家裡走,一路上我都在囑咐王文不要把事情告訴爸媽,他答應了,可是事情還是從弟妹的嘴裡傳到了爸媽的耳朵里。

爸媽都是老實人,從來也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大多都是聽人嚼個舌根子,一個女人的名聲在我媽的眼裡那是比天還要高的事情。我和二弟死活沒勸住我媽,第二天我媽就帶著村裡的幾個阿姨,去了里找張梅去了。

六.

我和王文從飯店走了以後,前台的小姑娘就給張梅打了電話,當天晚上她就著急忙慌的回到了飯店,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我媽的反應會這么激烈。

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是我腦中第一個出現的人就是張梅的高中同學楊晨。果然,當我媽和那些阿姨將張梅堵在店裡的時候,楊晨以她姘頭的身份在眾人面前亮相了。

從我記事以來,我媽一直是一個溫柔賢惠的母親,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媽生氣。她使勁的攥著拳頭,眼睛緊緊盯著張梅的臉,牙齒咬得吱吱作響,彷彿下一秒鍾她就會沖上去撕扯張梅的頭發。

農村婦女的彪悍在這一瞬間被發揮到了極致。

「你這個不要臉的,你做什麼不好你偷人。」

「你怎麼不去死呢,你還有臉回來。」

「你這個穿著衣服賣身體的。」

各種各樣的污言穢語,在短短的幾分鍾時間里從眾人的嘴裡噴薄而出,張梅愣住了,她顯然沒想到有一天需要面對這樣的局面,楊晨也愣住了,我在門口看到他幾次想說話維護張梅,都被這些阿姨們的罵人聲淹沒了。

我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質問張梅為什麼?或許我早就知道了這個答案,一個每天吃葯度日的人,一個每天無所事事的人怎麼去要求有人可以替自己抗下家庭的重擔。

從市區回來以後,我媽就像得了魔怔,開始瘋狂的尋找張梅對不起我的證據,尋找她半年都沒有回家的證據,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和張梅的事情被傳得人盡皆知,最後傳到了岳父岳母的耳朵里。

二老從公司退下來好多年,現在都快七十的人,突然聽到自己的女兒偷人,當天夜裡就讓大哥二哥帶著來到了我家。

岳父早已沒有了前幾年的精氣神,看我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不再咄咄逼人,就是再一個平常不過的老人,雖然張梅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但是我爸媽還是熱情的迎接了兩個老人,他們心裡還會跟明鏡似的,知道該怪誰。

岳父岳母和兩個舅哥在我家做了很久,幾次想問我,又幾次都憋了回去,岳父更是嘆起了氣。我生病的那幾年,岳父岳母和兩個舅哥沒少幫我家的忙,我感念他們的恩情,看他們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還是我先開了口:「你們是想問我這是不是真的?」

聽到我說話他們明顯一怔,他們都沒料到我會主動提這個事情。他們緊緊盯著我,生怕下一秒鍾我就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這件事情是真的,張梅和楊晨的確走到一起了。」我看了看他們,平和的說出了這句話。

盡管這個答案他們早就知道,但是聽到我親口這么說,他們還是接受不了,岳父更是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岳母趕緊幫他拍打胸口,我又讓石榴去給岳父端了一杯溫水,喝下去以後才稍微好轉了一些,岳父這輩子估計都沒想過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我的爸媽都沉默了,舅哥和岳母也都沉默了。空盪盪的客廳里只剩下岳父粗重的喘息聲,他沉默了好久才突然的抬頭對我說:「小武,是梅梅對不起你,做爸爸的,我給你賠罪了。」

岳父說著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看著就要跪在我的面前,我趕緊伸出手去把他下沉的身體給扶起來。爸媽也被岳父的行為嚇一跳,最開始心裡對他們的那點怨恨也在一瞬間沿線雲散,趕緊跑過來拉住岳父。

「親家,你這是干什麼?都是兩個小輩的事情,再怎麼樣也扯不到你呀。」

「對啊,親家,咋可不能這樣呀?」

我爸媽死死拽住岳父的手,害怕他又要下跪。直到把岳父扶到沙發上才重新坐回了凳子上。岳父是個一輩子都愛惜自己面子的人,張梅的出軌讓他珍惜了一輩子的東西,在這一刻瞬間蒙塵,最終這個強硬了一輩子老人,就在我的眼前,肆意的大哭了起來。

我手足無措,也毫無辦法,我只能坐在岳父的旁邊,緊緊握著他的手,想要給他一點安慰。我和他說:「爸,你放心,我生病的這幾年,家裡都是張梅在扛著,我不怪她,只要她願意回來,我什麼都不會追究。」

岳父聽完我的話,猛然的抬起了頭,渾濁的眼睛裡彷彿又閃過了一絲光彩,他定定的注視著,眼淚又從他的眼睛裡流了出來,這一次岳母也跟著哭了起來。

可是我們都沒能預料到,流言的傳播早已超過了我們的預估,也超過了岳父岳母勸張梅回頭的速度。

七.

我和張梅的事情在鎮上被傳得沸沸揚揚,最後波及到了市區,飯店也只能關門等待著整個事情的結束。或許曾經還有過迴旋的餘地,可是現在流言蜚語已經讓所有的東西都變質。

我沒能等到張梅的回頭,卻等來了法院的通知。張梅最後還是決定和我離婚。

開庭那天,是我和張梅自出事以後第一次見面,她明顯的憔悴了許多,平時愛美的她沒有化妝,頭發蓬亂,眼睛漆黑,渾身都透漏著一股疲倦,她坐在我的對面,偶爾抬頭與我目光相對,又迅速的轉過頭去,曾經為了我願意和父母決裂的人,離我越來越遠。

法院的把兒子判給了我,張梅沒有絲毫的隱瞞,坦然的在法庭上承認出軌的事實,對法官的判決沒有絲毫的異議,我們共同撫養兒子到十八歲,她需要每個月支付兒子的生活費。飯店的股份也判在了我的名下,張梅什麼也沒要,自願凈身出戶。

我和張梅快十年的感情,就在法院的一紙判決下從此盪然無存。

八.

離婚以後,我把飯店的股份都賣了出去。拿著兌換來的錢和朋友在老家開起了農家樂,親戚朋友經常帶人來光顧,生意還不錯。期間我也忍不住向人打聽過張梅的消息,但是自離婚以後,她就杳無音訊。

2016年7月,兒子放假被我送去了岳父岳母家裡,按照以前的安排,兒子都會待夠一個月才會回家,但是這一次兒子才去了三天就從岳父岳母家跑了回來。

才進門,兒子就焦急的對我說:「爸,你知道嗎?外公把媽給趕出去了,外公不準親戚朋友幫媽的忙,說是要和媽斷絕關系。」

聽到兒子的話,我有些吃驚,沒想到岳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冷靜下來才問兒子:「那你知道你媽在那嗎?」

兒子好像想起了什麼,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了一疊裝在信封里的人民幣,我粗略的看了下得有兩萬多。我趕緊問兒子是從那裡來的。

他才慢吞吞的和我說:「是外婆給我的,她讓我告訴你,如果你有時間代她去看下我媽,外公不讓家裡人管媽的事情,外婆害怕媽遇到難事了,對了,外婆還給我寫了個地址。」

我接過兒子從褲兜里拿出來的紙條,上面的地址是在隔壁的一個小鎮,離我老家不遠。離婚以後我和張梅就斷了聯系,不為什麼,因為她在我生病那幾年為我為家裡人做的事情,我也該去看看她。

我和兒子瞞著父母說是去買東西就開車出了門,到隔壁鎮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這是一個老小區,門口沒有保安,我們把車直接開到了小區裡面。

岳母給的地址寫得很詳細,門牌號也有。我們經過短暫的尋找,就來到了目的地。這是一棟7層的樓房,我們站在302的門口停了下來,我讓兒子敲門,自己躲在了一邊。

「咚咚咚,咚咚咚」

兒子敲了好幾次,都沒人開門,正當我們要走的時候,樓梯間卻傳出了有人走路的聲音。我和兒子靜靜的等在門口,眼睛盯著樓梯的的黑暗,等待著腳步聲的主人出現。

張梅老了許多,才三十多歲的年紀,發絲間卻多了些許雪白。她被我們的出現嚇了一跳,瞪著眼睛有些驚恐的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里?」

兒子正要開口,就被我攔了下來:「沒事,就是石榴說想要見你了,我帶他來看看你。」

兒子有些不解我為什麼要對他媽說謊,但是看到我的示意,他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是這樣啊,那進來吧,還沒吃飯吧,正好一起。」張梅說著就從包里掏出了鑰匙,打開了緊閉的房門,那一瞬間,濃重的中葯味從狹小的門縫里涌了出來。

我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張梅,這才問她:「你生病了?」

張梅一愣,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文,鼻子翕動了一下,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是楊晨。」

楊晨,我有些不敢相信,盯著張梅看了一會,她不像說謊,才又問道:「楊晨怎麼了?這么壯的一個人怎麼還要吃中葯?」

「是啊。挺壯一個人,說倒下就倒下了」張梅有些無奈的看著我,伸手扯著橫亘在在客廳中間的窗簾,幾次都沒有成功。

我正要追問張梅這是怎麼回事,那厚重的窗簾在張梅的用力之下終於「嘩啦」一聲從左往右被拉開。一個熟悉的面孔突兀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一個皮膚潔白,略顯瘦弱的中年男人突兀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沒錯,這個人就是楊晨。

九.

往日器宇軒昂的男人,一動不動的躺在我身前的大床上。張梅掀開被子,奮力的將下半身赤裸的將楊晨挪了下位置,從楊晨的身下取出一個塑料的小盆,將裡面的東西都倒在了馬桶里,裡面都是楊晨的大便,看著張梅熟練的動作,不知道她已經做了多少次。

兒子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畫面,加上空氣里彌散的怪異氣味,讓他忍不住惡心起來,還沒跑到門口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看到兒子嘔吐,張梅放下了手裡的活,走到兒子身後,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背,背對著我又好像自言自語的說:「我剛開始也這樣,做的多了也就習慣了。」

我的心裡無來由的一緊,我不敢再看張梅,轉過身看著躺在床上的楊晨,正好他的眼睛也在看我。我形容不出來那是怎樣的眼睛,有欣喜,有痛苦,有期待,有絕望,那到底是一雙怎樣的眼睛。

張梅一邊忙碌著,一=邊和我說:「你不用看了,他不會動,也不會說話,全身唯一剩下的就是那雙眼睛。」

我扭過頭看著她,想要問楊晨怎麼了?終究沒有問出口,這個名字就像禁忌一般在我嘴裡被封印了起來。

張梅將兒子帶到窗口邊透氣,又給我倒了杯水,才有些疲倦的嘆了口氣,和我說起了楊晨的事情來。原來我和張梅離婚以後,楊晨帶著她就來到這個鎮,拿著之前賣的飯店股份和公司股份的錢,想要在這里東山再起,可是沒想到楊晨酗酒之後,一夜醒來就成了這個模樣。

我問張梅:「醫生怎麼說,還有沒有治癒的可能」?

她隨意的擺了擺手,沒有說話,但是答案已經很顯然。我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怎樣的,是同情還是心災樂禍。

我從包里拿出了岳母讓帶給張梅的兩萬多塊錢,我把它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看著張梅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恍若隔世,良久才慢悠悠的說道:「這是媽讓我給你帶過來的錢,他們擔心你出啥事,讓我來看看。」

張梅沒有回頭,手裡的工作略一停頓,又繼續洗起來菜:「嗯,你放那吧。」

我朝著兒子揮了揮手,示意他把窗簾拉起來,兒子知道我和她媽要談事情,就主動的走到里間幫楊晨翻了下身,整理起了床鋪。

我看到窗簾被拉了起來,才小聲的對張梅說:「你以後有什麼打算?陪著楊晨耗一輩子嗎?」

聽到我的問話,張梅終於把手機的活停了下來,兩只手向後背起在腰間的圍裙上擦了擦手,轉過身來第一次直視著我的眼睛說:「不然,怎麼辦呢?我已經和他領了結婚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現在已經結婚了。」

我有些焦急,略帶責備的問她:「他都這樣了,你還要陪著他,他就這么讓你捨不得。」

我說著有些生氣,忍不住用力的推開了擋在我和張梅之間的凳子,巨大的力道讓凳子橫移出去了一大截,發出的刺耳聲音在狹小的房間里不斷回盪,兒子被聲音吸引,猛地掀開窗簾,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和她媽,楊晨也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對著兒子說:「沒事,陪著你楊叔。」他又疑惑的在我們之間看了一眼,確認我們不會打架才又重新把窗簾拉了起來。

房間里突然陷入了沉靜,我大口的呼吸著,讓憤怒的心情逐漸的平靜了下來。看著依然站在一邊的張梅才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風吹著廚房前的窗戶來回的轉動,冷風從窗外倒灌進來,張梅好像有些冷,將捲起的袖子都放了下來,她沒有理會我冷冽的眼神,自顧自的走到窗邊把活動的窗戶固定了下來,才回答我說:「醫生說他還能活兩個月,但是現在兩個月過去了,他還是每天一動不動,瞪著一雙眼睛等我回家,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有些疑惑,但是我沒有問她。果然她見我沒有詢問,又接著剛才的話頭說道:「他就是盼著和我結婚,我們證都領了,就差這最後一步了。」彷彿這幾句話耗盡了張梅全部的力氣,她再也站不住了,拉過我推開的椅子就坐了下來。

「你難道要因為這個就這樣耗一輩子嗎?你知道你媽他們有多擔心你媽?」我說著拉開她對面的椅子,也坐了下來。

空氣又一次陷入了寧靜之中,我們都沒有再說話,房間里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只聽得見電飯煲里熱水蒸騰的聲音。

良久才又聽到張梅說道:「我已經拋棄過一次你了,難道還要讓我再拋棄他一次嗎?」

這句話像魔咒一樣在我的腦海里不斷的反復,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但是看著她如今的模樣,我想說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十.

2016年下半年,我和張梅帶著楊晨跑了不少醫院,醫生的結論都只有一個,楊晨沒有多少時間了。

最終,我還是默許了張梅的決定,在2017年3月份,為她和楊晨准備了一場婚禮,賓客只有兩個人,我和兒子。娘家人也只有兩個人,我和兒子,我帶著兒子將出軌的老婆嫁給了別人。

婚禮辦後兩個月,楊晨就離開了人世,走得很安詳,事情結束後我和兒子也回到了老家,繼續我們的生活,張梅操辦完楊晨的喪事,也回了老家,在市區重新開了家飯店,有空的時候就會帶著兒子出去旅行,生活好像又重新走上了正軌。

2018/12/3

2、輔警幹了兩年了,感覺轉正無望,還有幹下去的必要嘛?

輔警作為正式警力的補充,在實際的社會管理過程中承擔著重要的角色,特別是在縣級公安局、交通局以及派出所,輔警更是充當著必不可少的角色,一方面,基層編制數量有限,特別是鄉鎮派出所更是如此,正式編制就3至5人,根本不能滿足工作開展的需要,另一方面,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基層交通、治安形勢更為復雜,原有的人員即使負荷工作,也難以滿足需要。

而輔警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隊伍發展越來越壯大,甚至為了更好地推動輔警隊伍發展,也制定了相應的政策,可以在一定條件下給符合要求的輔警轉正,但是這些畢竟是極少數人,更多的輔警還是以臨時工的身份存在,而對於已經幹了兩年的輔警,感覺轉正無望的條件下,還有必要繼續做嗎?這個應該分情況來具體分析。

首先,對於一般的小縣城,特別是中西部的小縣城,輔警還是一份不錯的工作。一般來說,輔警的收入比較低,但這也是相對於在職人員來說的,按照輔警的工資收入,其在中西部的小縣城內,一個月的收入也就是三千左右,聽著不算多,可站在當地來看,也是不少了。現在的中西部小縣城,飯店打工、超市收銀其收入也就是兩千五左右,而且這些工作還會拖欠工資,在政府做輔警就不存在這些問題,甚至於有些地方,還會給輔警發放一定的補貼,這樣綜合下來,每月的收入也差不多有四千左右了,如果輔警可以做,一直堅持下去也算不錯。

其次,在經濟條件比較好的地方,如果轉正無望,確實沒有堅持下去的必要。一般來說,輔警的工資都是參照社會最低工資進行上浮之後確定的,在經濟條件好的地方,輔警的工資並不會比差的地區高出多少,而由於社會經濟較為活躍,輔警在這些地方的工作會更忙,事情更多,本身會更加勞累,同時,由於經濟較為發達,社會提供的其他就業機會更多,而且相關社會崗位的工資會更高,這樣,輔警職位與社會崗位相比較,並不具有相關優勢,所以,如果在轉正無望的情況下,可以選擇辭職以後,自己找一份更為好的職業。

最後,不管是怎樣選擇,如果有意於輔警崗位,決定繼續做下去,那麼就要多條腿走路。一般來說,在小縣城做輔警固然不錯,但是想要更好的發展,在做好輔警工作的基礎上,可以選擇發展其他副業,輔警為非正式人員,工作紀律並不禁止其從事營利性活動,可以利用自己的工作之餘時間,與家庭其他成員一起從事營利性活動,增加自己的收入,這樣才能發揮出輔警職業的優勢,而不僅僅是依靠輔警職業來養家糊口。

3、2020抗擊疫情感人作文素材五篇

抗擊新冠肺炎,全國齊心協力。期間,出現了很多很多感人的事情。下面是我為大家帶來的2020抗擊疫情感人 作文 素材,希望你喜歡。讓我們向堅守抗擊新冠肺炎一線的同志們、同胞們致敬!中國必勝!

2020抗擊疫情感人作文素材篇一

鍾南山流淚了,1月28日,鍾南山院士接受新華社記者的專訪,就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在提及武漢時,鍾南山院士幾度哽咽,眼含淚光,他堅定地說:武漢,本來就是一個英雄的城市;武漢,是能夠過關的!24歲護士請戰:「我是汶川人呀!」,「這幾天的新聞,讓我想到了汶川地震的場景,我覺得我應該去。」「因為我和其他護士不一樣,我是汶川的呀!」這樣一段話,來自四川省第四人民醫院內科四病區護士佘沙的微信。今年24歲的佘沙是2008年汶川地震倖存者,她見證了全國各地對災區人民無私的援助。大年三十,醫院徵集援助武漢的第一批醫護人員時,佘沙就積極報名請戰,但由於第一批選派的是重症監護室和呼吸科的護士,她沒有去成。1月25日,醫院發布召集第二批醫療隊成員的通知,她又主動報名請戰。

2020抗擊疫情感人作文素材篇二

95後小護士:如有不幸,捐獻我的遺體研究攻克病毒

武漢科技大學天佑醫院腫瘤科的護士李慧,在醫院徵集志願者時候給護理部發了一段話:「如有不幸,請捐獻我的遺體研究攻克病毒!」要求到任務較重的呼吸二病區參與一線工作,並要求不要告知家人。從 除夕 到初一,這個內心有些怕的95後護士仍然堅守在一線。我們防的是病毒,而不該是湖北人!防疫≠恐鄂,鄂人≠惡人。我們防的是病毒,而不該是湖北人!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新型冠狀病毒,才是我們唯一、共同的敵人!面對疫情,我們應該做的是有難一起扛!保護好自己,保護好「戰友」,才能齊心協力戰勝病毒。隔離的是疫情,但不能隔離的是愛!摒棄偏見,拒絕冷漠,湖北不孤單,我們與你在一起!武漢加油!湖北加油!中國加油!

2020抗擊疫情感人作文素材篇三

連日來,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炎疫情蔓延,牽動著所有人的心。為了轄區治安狀況穩定、人民群眾能渡過一個祥和安寧的 春節 ,為打贏疫情防控這場硬仗,春節期間,湖南省郴州市蘇仙公安全體民輔警堅守崗位,積極投入疫情防控工作,築起了一道道抗擊疫情的堅固防線,在疫情防控一線,涌現出許多暖心 故事 。

正月初一,寒風凜冽、陰雨綿綿,白鹿洞派出所內勤女民警李莉在轄區高速路口體溫監測點已工作了4個小時,腰部傳來一陣陣疼痛,腰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她卻沒有吱一聲,堅持對進入轄區的車輛和人員進行檢查、宣傳防疫知識,中午匆匆吃了一碗方便麵,又趕往轄區加油站、公園廣場等地開展巡查工作。

夜深人靜,她依然堅守在燈火通明的辦公室里,為同事們做好籌集口罩、解決伙食等後勤保障工作。回到家中已是深夜,無人照顧的孩子就已經熟睡了,從除夕到現在,這個春節,李莉每天都是這樣度過的。

今年已是李莉連續在基層派出所工作的第25個年頭了,從戶籍民警到行政內勤,因為長時間使用電腦和久坐,導致她落下了嚴重的頸椎病和腰椎病,現在在辦公室使用電腦整理數據資料都是站著的,所里因此特例給她置辦了一套立式電腦支架。

作為內勤,她給同事們留下的最大印象就是「站著工作的甜心大姐!」此次疫情防控狙擊戰,李莉樂呵呵地向領導請示:「我申請主動參加執勤,因為站著的時間多嘛,我習慣站著工作。」雖然她還不是一名共產黨員,但她以一名入黨積極分子的身份,響應黨組織號召,堅守一線,舍小家為大家,只為打贏疫情防控阻擊戰。

李莉的女兒今年高三,馬上就要參加高考了,本想趁著春節假期好好陪伴孩子,結果遇上了疫情防控特別時期,全局民輔警全部取消休假正常上班,家中年貨都是父母幫忙置辦的,父母過年的新衣服也沒時間購買,陪孩子的時間幾乎沒有,還得辛苦70多歲的父母幫著照看著。

可懂事的女兒卻說:「媽媽的春節不屬於我,媽媽的春節屬於派出所!她把時間留給了並肩作戰的同事;留給了更需要的人民群眾;留給了抗擊疫情的第一線!我的媽媽是警察,我為我的媽媽感到驕傲!」談到乖巧懂事的孩子,李莉卻一臉愧疚,她說:「不能好好陪孩子的確很遺憾,但為身上的使命,為了肩上的擔子,我無怨無悔!」

年初二,馬頭嶺派出所副所長鄧業超帶領民警段明東在轄區走訪摸排時,了解到轄區內蘭王廟村下高沖組村民鄧某迪,羅某香老兩口生活極其困難,無依無靠,且年事已高,身體因病痛已基本喪失了勞動能力,現在還生活在危房之中。鄧某迪罹患老年痴呆,只能靠老伴羅某香照料,羅某香每天還要肩挑擔子販賣小菜維持生計。

得知這些情況之後,鄧業超與段明東立馬將情況向所長丁力匯報,丁力要求鄧業超和民警段明東立刻驅車前往老人家中了解狀況。因老人家裡住的偏遠,未通水泥路,前往老人家中的路程一波三折,路面崎嶇、泥濘濕滑,車輛打滑無法爬坡前進,兩人決定步行前往老人家中。經過一路打聽,終於來到老人家中。見到老人後,鄧業超和段明東熱情洋溢地給兩位老人拜年、聊家常,給老人遞上了新年紅包,送上了誠摯的問候和祝福,兩位老人十分高興並對馬頭嶺派出所對他們的關心關愛表示了感謝!

1月29日下午,一名身穿灰色衛衣的男士走進白鹿洞派出所的接警大廳。將自行采購的90隻N95口罩和六箱水果送到值班民警手上,對派出所民警春節期間舍小家為大家堅守崗位,抵禦疫情表示由衷感謝!留下物資之後就轉身匆匆離開了。

2020抗擊疫情感人作文素材篇四

生命重於泰山,疫情就是命令。面對突如其來的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該院放射科副主任醫師田瑞明第一時間主動請纓,要求參與到抗擊疫情的最前線。他在請戰書上這樣寫到:「我是一名有著23年工作經歷,參加過2003年抗擊非典、已經消除了恐懼心裡,有處理突發疫情防控 經驗 ,不計報酬、不論生死,讓我堅守一線吧!」17年前,作為一名放射醫師,肺部胸片檢查又作為非典的必須檢查項目,他義無反顧投入抗擊非典的第一線;17年後,老放射的他再次出征,「肺部胸片檢查是必須檢查項目,是抗疫一線醫生的「眼睛」責任重大。我必須站好崗。」就這樣,在1月26日中午12時50分,他踏上了支援晉中市傳染病醫院的征程,他是馳騁在黑夜中的「逆行者」。

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疫情如火,「逆行者」迎難而上!面對疫情,該院神經內科主治醫師龐俊文主動請纓,要求「參戰」到抗擊疫情的一線去。寫下請戰書後,他放棄了春節舉家團聚的時刻,把家庭的重擔託付給了妻子,他義無反顧地於2020年1月26日中午12時50分,踏上了支援晉中市傳染病醫院的征程。平凡的事業,平凡的崗位,平凡的人生,不平凡的是一顆無私奉獻於醫療事業的心。龐俊文默默的奉獻著自己的青春,努力踐行著「健康所系、性命相托」的錚錚醫學誓言

2020抗擊疫情感人作文素材篇五

抗擊疫情 什拉門更村郝瑞鳳全家齊上陣,郝瑞鳳是什拉門更村委會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員,還是村民代表。疫情防控工作一開始,她就帶兒子郝鵬飛來村委會當志願者,並且對領導說:「我兒子年紀輕、身強體壯,苦點兒、累點兒的工作都沒問題。我是大家選出來的村民代表,大家都信任我、抬舉我,我不能讓大家失望,我們應該第一個上。」郝瑞鳳的愛人郝俊旺是個中等身材、老實憨厚的農村大哥,去年因腳腕骨折上了鋼板,直到現在還未取出。得知村裡防控工作急需人手,也主動要求加入。「你腳腕還沒好利索,在家好好休息吧。」村領導委婉地勸解說。他說:「現在形勢這么嚴重,我回家咋能坐的住啊!俗話說,好漢護三村,好狗護三鄰。我是土生土長的什拉門更村人,這樣的關鍵時刻,我必須上。」看著他那堅定的眼神,村領導只好同意了他的請求。郝瑞鳳不光自己全家上陣,當她知道防控工作人手不夠時,還積極動員自己三個侄兒郝引奎、郝引龍、郝引剛當志願者。在她的積極帶動下,就連她孀居數年的親嫂子、現年62歲的尹海榮也毅然加入了防控隊伍。還有郝瑞鳳的鄰居李榮光等,也都紛紛參加了疫情防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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